跟著九瀾來到某間辦公室,我有些意外的發現這邊還蠻整齊乾淨的,看來還是不能單看他頭髮搞成那樣就認定辦公室也會是一樣的狀況。

  
  「你先隨便找地方坐吧,我放個東西。」九瀾一開口就叫我找位置坐,自己倒是走向房內的另一扇門,我才好奇多看了一眼而已,就瞄到那邊房裡的一些應該是臟器的東西,還順便不小心看到了九瀾從口袋掏出的……某種應該是叫作胃的器官。
  
  ……我終於知道為甚麼烈火看到九瀾就想跑了,我完全不認為那些『收藏』是原主人自願奉獻出來的,不過這也順便解釋了九瀾身上那些血腥味是怎麼回事。
  
  「開始正題吧,冰炎小弟之前在任務中被暗算的事你應該有聽說?」很快就離開他那間收藏室的九瀾坐到我面前,一開口就進入重點。
  
  「我確實是有聽說,但他被暗算到底與我何干?」我直截了當的反問。到底為甚麼每個人聽到冰炎有事就要來找我?我臉上是寫著『我是冰炎的褓姆,他有事請來找我』嗎?
  
  「別急著撇清關係喔,我會這麼問是因為那時候拿去灑在冰炎小弟身上的粉是我這邊出來的。」九瀾笑著講出了個驚人的事實。
  
  我有些驚訝的睜大眼:「暗算冰炎的兇手和你有關係?」
  
  沒有直接指名對方就是兇手,因為即使東西從這出來的,也不代表是九瀾的主意,甚至有可能是別人拿了他的東西去亂搞,所以這個說法也確實是在做一個大範圍的假設。
  
  「很可惜,現在連我也不知道拿走了那些實驗品的是誰,所以你不算是猜對。」九瀾聳聳肩,這麼告訴我:「不過那種粉的作用我倒是能跟你說,其實那是……」
  
  聽完的瞬間,我完全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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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你沒事吧?」一回到家,綠葉就一副很緊張的樣子衝到門口來找我,慌張程度大概只比國二那年的恐懼症時期要低一些。
  
  不只綠葉,我們一進大廳,就看到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等我,每個人的視線看起來好像是要把我抓去檢查有沒有少根頭髮什麼的:「我沒事,你們到底怎麼了?」
  
  我只是去跟九瀾稍微談了一點事而已,你們這些人到底是在緊張什麼?
  
  「真的沒事嗎?」刃金狐疑的問:「有沒有覺得哪邊少了什麼,還是哪邊不舒服?」
  
  「需不需要去檢查一下以防萬一?」堅石關心的問。
  
  「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你們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我莫名其妙盯著眼前這一票不知道在慌什麼的人問:「我只是去跟九瀾談了一點事而已,有必要這麼慌張?」
  
  「就因為是他我們才擔心啊!」大地沒好氣的開口:「九瀾最出名的就是他會去挖看上的內臟,連他家族裡的下人看到他們少爺都會胃痛!」
  
  「對啊!聽說九瀾哥還曾經想剁了他弟的手來收藏,幸好後來沒成功。」烈火繼續補充:「還有我跟九瀾哥第一次碰面他就直接問我要不要把眼睛跟肺送他。」
  
  「他也問過我要不要死後把肝給他。」羅蘭幽幽的說。
  
  「所以太陽你真的沒事吧?」暴風不厭其煩的再次確認。
  
  「我、沒、事!」在每個字上加重音,我認真的回答,順便也在心裡把九瀾列為拒絕往來戶:「所以不需要擔心好嗎?」
  
  「九瀾找你說了什麼?」仔細觀察過我真的沒事之後,審判這才開口問正事。
  
  「沒什麼。」我很快的回答,不過臉上的笑容倒是燦爛不少,搞得眼前一票兄弟瞬間冒冷汗。
  
  「太陽,應該不是九瀾得罪你吧?」孤月臉部抽蓄的問。
  
  「完全沒有喔,他只是告訴我一點事而已。」持續保持著燦爛的笑容,我這麼回答:「如果沒有事了的話,我要先回房間休息了。」
  
  眼前十一個人連一個字都沒有再說,乖巧的看我回自己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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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人稱視角
  
  「太陽他到底怎麼了啊?被九瀾換了個腦袋嗎?」喬葛搓搓手臂,眼神望著方才格里西亞消失的方向說著。
  
  「太陽好像是氣炸了。」帝摩斯偏著頭,說出他剛剛觀察出的結論,不過格里西亞生氣的對象倒是無從得知。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問問看九瀾?」伊西嵐提議。
  
  「去找他還得了!等等胃被挖走了怎麼辦?」希歐面色驚恐的反駁,身為紅袍當然聽過公會唯一雙袍級的事,傳聞中對方可是能以超快速度做完切開、拿走、縫合三步驟,連殺手家族的人都時常被挖內臟了,他們肯定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呃,九瀾哥他應該還是為稍微看情形動手的,所以應該還好…吧……?」奇克斯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然後收到白眼十枚。
  
  「總之暫時靜觀其變,太陽他已經答應過不會再亂來,我們也不用擔心過度。」雷瑟開口說道。雖然感覺到格里西亞這陣子有些奇怪,但在沒有亂來跟亂受傷的前提之下他也不好說什麼,也許這陣子以來,他一直都在『靜觀其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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