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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前注意事項】

這其實是幾年前跟泠一起合寫給好友的生日文(生日文送這個?),因為一些原因先前是寄放(?)在親友的網誌的,又因為一些原因,決定重新放回來自己創出來的網誌裡

內容慎入,真的慎入,畢竟涉及到觸犯法律之情事(啊不就是強上嗎)

這篇屬於當年的黑歷史,現在看覺得ooc十分嚴重,但既然是自己孩子而且花了這麼多心力,還是放出來當作一個紀念(?

 

最後,很重要,這篇是R18,未成年請不要觀看,成年的也不要學裡面的東西,否則監牢等著你

 

以上都沒問題那就來吧~望系列的第一章

※※

 

 

 

寂靜的黑色房間中存在著與此地格格不入的一抹金,雖已脫離稚氣但還未成熟的臉龐沉睡著,少年平靜的睡顏讓人絲毫聯想不到他並非自願來到此地。

  

  輕微的開關門聲響起驚動了床上的天使,睫毛微微顫動,失去遮蔽的蔚藍眼珠在幾秒鐘內恢復清明,然後他瞬間坐起身,怒瞪著來人。

  

  「你睡著的樣子比較討人喜歡。」毫不在意金髮天使想殺人的視線,藍髮的男子嘴邊噙著笑如此說道。

  

  「你動了什麼手腳?」格里西亞發現自己怎麼樣試都無法聚集屬性,就連法術都無法成功驅動,唯一有可能的只有眼前的鬼王高手做了什麼!

  

  「說動手腳也太難聽了點,只是讓你不會隨便逃走跟打壞這邊的小動作而已。」安地爾朝格里西亞走了幾步,執起對方的右手背讓金髮天使看清那上面的陣法印記。

  

  「你!」瞳孔猛然縮小,很快就辨識出這是用來廢除被施用者術力的陣法,格里西亞反射性的要縮手往笑得一臉欠殺的安地爾臉上揍下去,可惜未能如願。

  

  只施了點力就輕鬆抓住格里西亞的手,安地爾挑釁般的輕吻了下對方手背:「勸你不要浪費力氣反抗比較好,畢竟你身上除了廢除術力的陣法外,還有癱瘓大部份體力的印記,貿然跑出去的話……會被撕成碎片喔。」

  

  渾身都好似冒出了雞皮疙瘩,狠狠瞪著一派輕鬆的鬼王高手,格里西亞懊悔著自己因憤怒而失去理智的落入對方陷阱,也同時想把眼前鬼王高手碎屍萬段。

  

  「即使是這麼露骨的殺意也絲毫不減你的魅力。」笑容的幅度增加些許,卻使格里西亞生起不好的預感:「就不知道其他表情會是如何了。」

  

  「什、唔?!」

  

  ~~~~~~~~~~分隔線~~~~~~~~~~

  

  「嗯、哼嗯……」雙手被束縛在床頭的天使使盡力氣地咬住下唇,為的當然是不讓羞恥的呻吟脫口而出,格里西亞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鬼王高手刻意將他抓來是為了這種事,與記憶中相似但又絕對不同的冰冷手掌在他身上游移,早在一開始就被扯開的上衣絲毫無法盡到遮掩身軀的作用,反而產生反效果與肌膚摩擦產生奇異的感觸。

  

  「真是頑強啊……」嘴上雖這麼說,安地爾臉上倒沒有任何苦惱之意,只是將在對方身軀游移的手移動到了胸前玩弄著一邊茱萸,然後感覺到金髮天使的輕顫。

  

  「有感覺、對吧?」怡然自得的笑著,安地爾進一步將唇湊進另一邊被冷落了的紅櫻舔弄挑逗。

  

  「哼、唔…住手……!」被禁錮著而讓視線被迫注視著對方,濕潤的觸感和舌尖的舔弄讓格里西亞的身體違背主人意願的顫慄著,連咬緊牙關的力道都因胸前的刺激而有些維持不住,只能說出些對方絕對不會照作的掙扎之語。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喔。」戲謔的低語,安地爾刻意在微微挺立的嫩芽上輕咬著,引來了身下人兒的輕顫和低吟:「不是都有感覺了嗎?」

  

  「不……」該死!為甚麼他會對安地爾的挑逗有所反應?格里西亞對現下的狀況只感到噁心,即使力氣有大半被癱瘓,他也直接伸腳想踹開這個在他身上放肆的傢伙,對方卻只用一個啃咬就逼他投降:「嗯唔!渾蛋……!」

  

  「真是倔強……」看著眼神還維持清明與憤怒的天使,安地爾不由得的說出感想,但沒關係,他有很多時間陪對方耗。然後、在咒罵再度傳出前吻上已經被對方咬出齒痕的粉唇。

  

  被吻住的格里西亞震驚的瞪大雙眼,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放開我!」狠狠咬了安地爾一口,他感覺到溫熱液體從唇邊滑落,散發著血腥的味道。

  

  舔去唇上的血,安地爾扣住對方的臉,金藍色的眼中閃耀著危險的光芒,「我自認我的行為還算紳士,但既然你不買帳,我只好換個方式了。」 語畢,從手中轉出、有著詭異紅色光澤的針就在天使的白皙頸項邊劃出一道血痕。

  

  因為對方身上散發出沉重的壓迫感而動彈不得,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妖異的紅光閃過,立刻燥熱起來的身體讓雙眼蒙上恐懼的水霧,連一向包含著優雅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不要……」

  

  他不要也不想屈服在安地爾的身下,那對他的尊嚴來說是難以抹滅的恥辱,但現在的他沒有任何反抗或逃跑的能力,與其被安地爾侵犯……還不如一死。

  

  對格里西亞的話充耳不聞,安地爾嘴邊雖噙著笑卻讓人感受不到溫度,舌尖舔過對方的唇,將那抹留在格里西亞唇上的艷紅舔去:「為了避免你有想自盡的念頭,或許我該先提醒一句。」他輕聲說道:「在你身邊的那些人……應該不會樂見於你『再次』死去?」

  

  將人帶回來後,安地爾除了在格里西亞身上安上廢除法術與癱瘓體力的法陣,也順便看了點對方的記憶,這對於他來說可說是輕而易舉,也因此看到了不少預料之外的有用訊息。

  

  「你!」格里西亞的臉色瞬間刷白,撲天蓋地而來的回憶彷彿牢籠般困住他的理智,當年夢見的、雷瑟抱著他的頭顱哭泣的模樣還歷歷在目;身體的反抗也一點一點地被逐漸發揮效力的春藥給消磨掉,愈發薄弱的意志已經不堪一擊,他輕咬著下唇、撇過頭,眼中的動搖卻如此鮮明。

  

  「聰明的選擇。」顯然很滿意金髮天使眼中透出的絕望與不受控制的情慾,安地爾輕扳過格里西亞的臉再度吻住,舌尖也試探著對方,然後從顫抖著卻微啟的唇伸入、攪弄,手也伸至對方的下身,握住了因藥力而微硬的脆弱。

  

  「唔……哼嗯……」身體自動做出最誠實的反應,一句句未經阻止流洩而出的呻吟都像是誘人的邀請,白皙身子隨著安地爾的動作緊繃起來,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格里西亞的視線並沒有落在安地爾身上,失了神的湛藍雙眼甚至無法聚焦,彷彿穿透了身上的人、穿透了漆黑的牆壁與天花板,望向外頭的廣闊天空──儘管那是不可能的事。

  

  天使的雙唇與流洩出的呻吟確實如他所想的那般甜美,格里西亞的雙眼雖然並沒有看著他,失焦的蔚藍卻也如此美麗,手上的套弄搓揉不由的加快,另一手的手指也持續在白皙的身軀游走、挑逗,安地爾想看到身下天使被情慾所控制的模樣。

  

  下身傳來的快感太過磨人,縱使不想面對這種令人羞恥的情景,格里西亞卻逃不開也躲不掉,只能任憑安地爾在他身上點燃一簇簇火苗,徹底品嚐慾火焚身的滋味,「哈阿……太、多嗯哈……」但那雙蒙上水霧的天藍色始終不願意對上金藍雙眼。

  

  對身下天使刻意迴避的視線不以為意,安地爾的雙眼瞇起,鬆開了格里西亞手腕上的束縛、脫下對方上身僅剩的襯衫,略為粗暴的啃咬落在脖頸以及鎖骨,留下了點點印記。

  

  「嗚……?」接觸到冷空氣的肌膚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格里西亞的意識愈來愈模糊,只能遲鈍地感受脖頸之間傳來的麻癢和疼痛,尚未釋放的慾望不斷叫囂著要求解脫,卻總差那臨門一腳。

  

  安地爾的唇轉移到了對方的耳際,煽情舔弄著的同時,嘴裡所說出的話卻夾帶著惡意的嘲弄:「真是丟臉哪……剛剛還叫我放開你,現在卻像是在渴望著更多……」指尖刻意在昂揚的前端玩弄著,然後感覺到因興奮而分泌出的點點液體:「這裡……很想要吧?」

  

  逼他臣服的春藥完全發揮作用,下體的刺激瞬間被放大數十倍,理智幾乎被全然淹沒的格里西亞忍不住抓緊安地爾的手:「哈啊……」他用呻吟掩蓋住嘴邊即將吐出的幾個字,卻怎樣也無法掩蓋自己豔紅的臉頰和炙熱的慾火。

  

  「啊…已經等不及了嗎……」戲謔的話語還是不變,但對方抓在臂腕上的手與情慾的呻吟確實讓安地爾險些控制不住……那想馬上讓身下天使屬於他的慾望。手上的速度再度加快,不消多久就換得熱燙的白濁液體。

  

  高潮餘韻過去之後,格里西亞癱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哈……呼……」藥效雖然退了一點點,但還是足以影響他的自制力,更別說體內的慾火絲毫沒有熄滅的跡象,慾望與理智的拔河持續折磨著他。

  

  面對仍不願讓理智淪陷的格里西亞,安地爾挑釁般的舔過手指上殘留的液體,湊近對方耳邊低語著:「這麼快就去了啊……真這麼喜歡?還是說……其實你誰都可以?」

  

  「不是……」努力抗拒著節節攀升的情慾,格里西亞輕晃著頭,用盡全力吐出毫無說服力的辯解,眼前的景像早已一片模糊,神智不清的他不知是在反駁安地爾的話語……還是反駁自己的渴望。

  

  聞言,安地爾的表情顯然不太在意、或說是不需要在意,他讓光是抵擋著情慾就幾乎耗去所有心神的格里西亞趴在床上,除去對方下半身最後的遮蔽物,在無暇背部做出屬於他的記號……然後、舌尖觸上微微瑟縮的入口。

  

  「嗯唔……不……」感覺到身後那濕涼的軟物正試圖入侵,格里西亞不由得繃起身子,連帶著入口也跟著縮緊。熊熊慾火卻快要燒光他的理智,對著他不斷喧嘩吵鬧:『想要、好想要,想要被疼愛、被佔有、被貫穿,想要誰來狠狠地要他。』他忍不住低聲喚著一直擺在心底的名:「亞……」

  

  聽到了格里西亞下意識喚出的名字,頓時感到不悅的安地爾無視於洞口的縮緊,舌直接刺入了狹窄的通道攪弄,雙手也分別襲上前方,套弄著格里西亞身下的脆弱也搓揉著小球,讓對方殘餘的理智如同纖細的蜘蛛絲般應聲斷裂。

  

  「哈阿!」不只後穴被濕軟的物體侵入,就連下身也被對方的大手掌握,過度的快感令格里西亞無法招架,酥麻的電流竄流至四肢百骸,逼出他眼角的淚水和含糊的呻吟求要:「嗯啊……給我……」

  

  放開了格里西亞,安地爾滿意的看著理智被情慾淹沒的天使,稍稍換了下位置,他讓格里西亞趴伏在他身上,兩指在被舌濕潤拓寬過的後穴淺淺戳弄,卻不給對方一個痛快。

  

  被占了上風的情慾所操控,無法被滿足的慾望強迫格里西亞放下矜持、拋開羞恥心,理智已經瀕臨崩潰:「唔……嗯哼……」從體內透出的空虛感要求他對眼前的人低頭,但他還是緊緊抱著自己的自尊不願意放手。

  

  「很想要吧……」在格里西亞耳邊輕輕低語著惡魔般的誘惑,手指刺入再抽出的深度緩慢的逐漸增加,安地爾用完全無法填滿那高漲慾望的動作折磨著對方,感受到天使的喘息與緊抓著他肩膀的手微微顫抖:「想要就自己來……」

  

  明明只要幾個動作就能讓自己解脫,格里西亞卻怎麼樣也不肯妥協、不肯對安地爾點頭、不肯接受那羞恥的要求:「不、要……」口是心非地說著違心之言,身體和靈魂互相拉扯,想讓彼此往自己靠近:「亞……嗚……」他哽咽的喊著那人的名,最後的堅強還是宛如脆弱的玻璃般一片片破碎。

  

  「怎麼了?快啊……很簡單的……」再次聽到了那令人不悅的名字,安地爾摟著格里西亞纖細的腰坐起身、啃咬著眼前的粉嫩紅櫻,讓對方只剩下發顫的雙腳接觸著床鋪:「像這樣……」他讓支撐不了身體重量的格里西亞半是被迫、半是自願的坐上久候多時的慾望,享受著天使吸附著他的緊窒感。

  

  「不要……啊呀……不……」無力的雙腿無法撐起自己的重量,身體違背大腦的命令緩緩往下沉,後穴服從慾望的要求張開迎接對方的入侵,一點一點吞下昂揚的碩物,所有的掙扎都化為情慾的推手,只有淚滴可以證明格里西亞的悲哀──或許不會被承認是悲哀,只能說是激情也不一定。

  

  吻去格里西亞眼角微鹹的液體,待慾望深埋至最深處後,安地爾的動作不再從容,在連接著的狀態將對方壓在身下,恣意攻佔著、奪取著,想讓格里西亞完全的屬於自己、再也離不開。

  

  「嗚哼……嗯唔……」夾雜著泣音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從口中吐出,湛藍眸子裡的光芒變得十分黯淡,幾乎完全被濃濃的絕望掩蓋,格里西亞的眼角閃爍著點點淚光,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安地爾的進出,無法拒絕情慾的他彷彿感覺不到身後被撐開的痛楚。

  『很痛吧?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呢?』慾望的惡魔不斷地對他這樣說著:『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順從吧,什麼都不用顧忌、什麼都不用擔心,只要服從自己的本能就好了,不是嗎?』那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的聲音在他耳邊如此的清晰:『沉淪吧。』

  格里西亞的視線緩緩移動,對上那雙金藍:「安、地爾……痛……」因情慾而無法聚焦的蔚藍又掉出幾滴淚珠。

  

  對方口裡喊的不再是那令人不快的名字,與自己四目相對的雙眼美麗的令人嘆息,緋紅的頰、眼角的淚珠……無一不是項誘惑。

  『他順服了。』得到這份認知的安地爾幾乎快隱藏不住內心的愉悅,他停下了動作,手撫上了格里西亞的脆弱緩緩滑動,藉此讓身下天使習慣身後被入侵的不適感。

  

  因為下身突然被碰觸而全身一顫,格里西亞開始輕微地喘息起來,加上藍眸半閉、雙腿大張的樣子令人血脈賁張,快感讓他略為偏轉頭顱,金髮散落開來露出脖頸間的紅點,後穴也一抽一抽地開始吸附著昂揚。

  

  敏銳感覺到對方緊繃著的身體已經漸漸放鬆,也感受到包覆著他的軟肉邀請似的吸附著他,加上格里西亞現下的誘人姿態……幾乎讓安地爾為之癡迷。

  低下身、手指在頰邊摩娑著,不知是戲謔還是確認般的低語:「想繼續嗎……?說出來……」

  

  迷濛藍眼裡剩下的是情慾和渴求,格里西亞只想要被人給狠狠地占有:「給我……」口中吐出幼貓般的軟聲求要,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眼眶中的淚水卻不斷地掉落。

  

  在那雙朦朧中看到了滿溢的、渴望著有人盡情占有的慾望,安地爾持續的對格里西亞身下的脆弱施加刺激,埋入對方體內的昂揚也開始抽動,不同角度的進入試圖找出那令格里西亞發狂的點。

  

  「嗯哈……」一邊享受著情慾的滿足、一邊厭惡著羞恥的自己,拋棄堅持和理智在安地爾身下輾轉承歡,內心的罪惡感同時增加他對戀人的歉疚和對自己的譴責,但是本能已經將格里西亞淹沒:「嗯啊!」敏感的身體猛地繃緊,他隱約看見安地爾露出一抹笑。

  

  「這裡嗎……」再次往剛剛那點頂入,安地爾不意外的聽到格里西亞音調拉高的呻吟:「感覺很好……對吧?」語畢,他全力朝著那點進攻,讓身下天使眼中只剩下他一人,即使……只是在這短暫的交媾當中……

  

  「唔嗯、哈啊啊……」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格里西亞連句話都說不清楚,安地爾刻意的頂弄將他拖入情慾的漩渦,過度的激情化為淚水蒙上那雙蔚藍,也蒙住他心中深深的悲悽。

  

  擁著已經完全任憑他、或說是慾望擺佈的格里西亞,安地爾重複著幾乎完全的抽出,然後再狠狠頂入最深處的動作,逼出對方忘情的呻吟與身軀本能的迎合,只有這時候才能催眠自己……身下天使是屬於他的。

  

  快感的累積已經到達格里西亞能承受的最高限度,下一個強烈衝擊讓他攀上高峰:「呀哈!」挺立已久的昂揚噴出一道白濁,形成淫靡的弧度,灑落在兩人下身的連接處。

  

  格里西亞興奮高潮的絞緊讓安地爾在幾次抽插後釋放進對方體內,他低喘著等待高潮餘韻過去,然後抽出了慾望,換得藥力還未退去的天使難耐的扭動……與不滿足的低吟。

  

  「哼嗯……」後穴被填滿的感覺消失,空虛感再次向他撲來,高漲的慾望依舊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著,「不夠、還要……」格里西亞忍不住說出羞恥的求要,放任自己被情慾完全操控。

  

  「來……不夠吧,自己過來要吧……」手撫上格里西亞的臉,緩緩移到那吐出誘人呻吟的唇,安地爾引導著對方跪伏在他面前,暗示著要格里西亞做出……對懷有自尊的天使本身來說……極其羞恥的行為。

  

  雙唇被對方的手指輕柔地撫弄,格里西亞順從地跪趴在對方身前,愣愣的看著近在眼前的碩物,所有東西早已被他拋之於腦後,只有情慾催促著他:『快點啊,只要做得好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於是,顫抖的唇輕輕吻上還殘留著腥白液體的慾望頂端。

  

  「沒錯……乖……」手掌輕放在對方的頭顱,安地爾享受著金髮天使的服務,明明格里西亞的動作還只能說是蜻蜓點水,視覺與下身快感的加成刺激卻又如此強烈,不禁讓他開始期待對方的下一步。

  

  跪趴著的格里西亞身子往前傾、將重心放在手肘上,彷彿被惡魔蠱惑似地低下頭微微張開嘴含住頂端,雙手也跟著握上安地爾的慾望,先試探性地輕舔了一下,才舔掉上頭所有的白濁。

  

  那唇輕吻著頂端,濕潤的舌舔抵過柱身,然後、含入略微揚起的慾望,無法吞入的部分也用上了手輕輕套弄,安地爾接受著幾近舒暢的快感外、又對上格里西亞完全陷落至情慾漩渦中的眼神,他低喘著露出微笑,手也伸至格里西亞的後穴戳弄,好似是給予金髮天使的獎勵。

  

  後方傳來僅有一指深入的細微刺激,格里西亞忍不住扭腰迎合對方的挑逗,還渴望更多卻無法如願以償,只能發出哀哀若泣的呻吟:「唔唔……」感覺放在頭上的手掌輕壓了一下自己,即使他略感難受也努力吞吐著更多慾望。

  

  「做得很好……」安地爾的呼吸隨著金髮天使的吞吐挑逗變得有些粗重凌亂,埋入格里西亞後穴的手指刻意在深處的那點按壓下去,讓對方因快感全身一顫,然後他拉過纖細的身子,使對方直接往被挑逗至挺立的慾望坐下去。

  

  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空白了一瞬間,什麼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格里西亞倏地被拉起:「哈呀!」還留在裡頭的液體讓昂揚如同毫無阻礙般地順利進入,被填滿的感覺成為過於強大的衝擊,他忍不住環上安地爾的脖子、後穴緊緊收縮起來。

  

  被縮緊的通道緊緊包覆著,安地爾忍不住舒服的低嘆出聲,唇在格里西亞的耳邊輕抿、舔弄,再經由頸側與鎖骨逐漸往下細細的帶給對方麻癢的快感,然後含上其中一邊的紅櫻吸吮舔咬,感覺到格里西亞因快感而瑟瑟顫抖著。

  

  被安地爾品嘗的金髮天使顫抖著仰起頭來,用力抓著安地爾的肩膀:「嗯啊…給我……」那麼輕微的刺激根本就不夠,完全無法滿足他的渴望、也無法撫平他的焦躁,不夠、他想要、好想要……

  

  因刻印在對方左手背上、用來癱瘓大半力量的陣法,抓在他肩上的手即使使盡力氣也毫無痛感,只和那嗓音一同達到了邀請的效果,安地爾停止了挑逗的動作,雙手扶上了格里西亞的腰,針對著對方體內深處的點重新開始猛烈的抽送。

  

  破碎的呻吟隨著對方愈發加劇的動作流洩而出,每一下都頂到那個令格里西亞瘋狂的地方,他摟緊安地爾的脖子當做支撐點,口中還那樣喊著:「嗯啊、還要唔哼……」慾望已經讓他喪失所有拒絕的權力。

  

  「會給你的…全部……」劇烈的動作似乎一下比一下還要深入、還要使勁,毫無保留的攻占著那令他癡迷的天使,即使格里西亞已因幾乎無法承受的強大快感而一次次釋放也未停下:「不需要在意其他事物…注視著我…不再離開、不准逃跑……」重重的頂入,在格里西亞忘情的呻吟中低喘著與其一同釋放:「留在這裡、屬於我……」

  

  被安地爾強勢地侵占,快感已然讓格里西亞的眼眶泛紅,下身再一次射出濁白的液體,安地爾的話語每一句都進入了他的耳中,他卻只是閉上雙眼、什麼都沒有說,在他的意識掉入黑暗以前,數滴眼淚再次落下,留下一句極小聲的呢喃:「亞……」

  

  「……」將已經昏厥的格里西亞放平在床上,安地爾的手輕撫過天使頰上的淚痕,然後移至了纖細的頸項……卻完全無法下手,明明格里西亞自始至終心裡想著、念著的都不是他,明明他的感情幾乎走火入魔到了與格里西亞一同使生命消逝也不在乎的地步,但他寧可看著對方那神采奕奕的雙眼,即使只是憎惡著他也沒關係……

  將格里西亞打橫抱起帶去清理,平淡到看不出想法的金藍中……隱藏著某種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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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雷瑟的心情十分糟糕,距離格里西亞失蹤到現在已經整整過了七天,但憑藉著他們的人脈及能力竟完全找不到他們所掛念的那人,起初原以為格里西亞只是又跑去接了大大小小的任務,畢竟太陽殿下與冰炎殿下互不相讓的事實早已不是秘密,所以直到第三天,艾崔斯特詢問他們格里西亞怎麼沒有出席課堂時,雷瑟才發現事情不單純。

  

  艾崔斯特的課格里西亞完全沒翹過一次,即使有任務在身也會事先請假,因此他們十一人包括冰炎聽到這消息時都異常震驚,幾乎是在發現不對勁後立刻派人去找,但直到現在……連一根羽毛都沒找到。

  

  「太陽失蹤這麼多天了,真的不會有事嗎?」艾爾梅瑞十分憂心的問道,但沒有人可以肯定的回答他。

  

  他們都希望那個如太陽般閃耀的天使能平安無事的歸來,就算是一開始下定決心要在格里西亞回來那秒直接把對方丟進禁閉室的雷瑟,現在也只希望格里西亞能早點回來,就算只是單純因為任務耽擱也沒關係。

  

  不過大廳內近乎愁雲慘霧的氣氛馬上就因突然來到的消息而全變了,變得十分徹底。

  

  「我收到了這個。」進入了屬於別人的房子,冰炎毫不客氣的直接走進大廳拿出某種與影像球類似的物品,現場的眾人倒沒有對他的行為做出什麼抗議和疑問,因為他們知道眼前的混血精靈從不做無意義的事,特別是在這種嚴肅且絕對開不起玩笑的時刻。

  

  但他們沒料到這之中雖有著他們日夜擔憂的那人的情況,現實卻遠遠超乎他們想像,聲音一開始播放──引領他們前進的光隱忍著、抗拒著的呻吟傳遍整棟房子。

  

  『嗯唔……不……』

  

  『不要……啊呀……不……』

  

  『哈啊……』

  

  『亞……』

  

  『乓啷』一聲,打碎那源頭的是黑色的長劍,平時就連一道細微刮痕都不曾出現過的桌子,現在卻從長劍插入的中心往外龜裂。

  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怒氣,雷瑟緊握著『冬神玄冥』的手狂怒到微微發抖,就連這可能是找回格里西亞唯一線索的一絲顧慮都完全不復存在。

  

  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阻止他,有人臉色發白、有人眼眶泛紅,也有人與雷瑟相同……狂怒的情緒無處發洩,只能在自己的手心中印出數枚見血的月牙印子,然後任憑紅色……或其他色澤的血液滴落在地。

  

  即使是將東西帶來的冰炎也沒有任何阻止之意,只是緩緩向前走了幾步,從一堆碎片中拿出了個指節般大小的、用來追蹤定位的器具,那當然不是這種錄音器具會有的配件,而是那故意將東西送來的『凶手』刻意放進去的:「去找他吧,把他帶回來。」紅瞳中除了近乎滿溢的憤怒外,還有著必定將格里西亞、他一生所認定的伴侶帶回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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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內的大床上躺著一個金髮人兒,因為被下了睡眠法術、已經緊閉數天的眼簾緩緩睜開,露出那失焦的湛藍雙眼。

  「唔……」連眨了幾下眼才讓視線清晰起來,格里西亞努力想撐起痠痛的身體,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而無力地倒回床上。

  

  撐著頰,不知道已經在一旁坐了多久的安地爾露出笑,開口:「感覺更虛弱了,對吧?」對方剛剛的動作他全看在眼裡,從金髮天使被帶回的那天算起,這已經是第七天,先前還經過那種激烈的『運動』,想必格里西亞要站著應該都很勉強。

  

  格里西亞下意識地認為是對方搞的鬼,「你……又做了什麼……」一開口才發現嗓音意外地沙啞,就像是久未飲取任何一滴水的樣子,再加上身體過度的虛弱……「我睡了多久?」

  

  「別什麼事都針對我,我這幾天可是連你一根寒毛都沒碰到。」像是格里西亞誤會他般的澄清,安地爾無視於對方想殺人的視線優閒的數著手指:「我想想……你大概睡了四天多?」

  站起身,安地爾隨便拿了杯水遞給對方,還很貼心的插上了吸管,免得格里西亞不小心手一抖把水全灑了,看到對方警戒的模樣,他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的說:「喝吧,不用擔心,現在的你即使我不下藥都能輕鬆壓制。」

  

  怒瞪了對方一眼,他決定無視對方調侃的話語,但是身體的虛弱程度遠超過他所預料的範圍──他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更遑論喝水:「……」死死的瞪著那杯水,他幾乎寧可把水潑到安地爾臉上,也好過處於這種看著水卻不能喝的窘境。

  

  「……」挑眉,安地爾注意到對方的手指和手臂雖微微抽動,卻毫無舉起的跡象,他畢竟也曾是醫療班一員,沒道理看不出對方極度虛弱的狀況,看著快把杯子瞪穿一個洞的格里西亞,看戲看夠了的安地爾終於將杯子湊近對方,連帶著吸管也輕輕觸碰到格里西亞的唇:「哪,勸你別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在對方抿緊唇像是在掙扎的同時,他補充了這句。

  

  沉默籠罩在他們之間,許久,格里西亞還是張口咬住吸管,用最優雅的姿態將那杯水喝到一滴不剩,乾燥的喉舌終於獲得一點濕潤,他開始嘗試著找回身體的主控權:「你又要幹嘛?」聲音不那麼沙啞了……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格里西亞平靜的樣子讓安地爾稍稍有點意外,不過不排除是對方已經沒那種力氣跟他激動,但對方越是平靜,他就越期待之後說出來的消息會如何將對方打入地獄深淵:「你都不好奇為什麼這麼久都沒人來救你?」

  

  「完全沒有線索的話就無從找起吧?」安地爾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留下任何線索?除非是這鬼王高手自己願意,否則沒有人找的到……自己願意?「難道你?!」故意把線索留下好讓雷瑟他們追過來?

  

  「猜對了。」嘴角的弧度上揚了些,安地爾繼續補充說明:「雖然你家的『騎士們」都很聰明,但若是聽到了你在這邊受了什麼『對待』,還會冷靜的商討完對策再過來嗎?」他好歹是耶呂鬼王手下的第一高手,這外面的鬼族和鬼王高手還少的了?運氣不好的話或許早就被耶呂或比申抓去了?

  

  「你!」修剪得宜的指甲幾乎刺進格里西亞的拳心,留下一道道紅痕,心中的憤恨、擔憂和恐懼混雜成複雜的情緒,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夠躺在床上怒瞪著安地爾:「……放過他們,別對他們出手。」垂下眼簾,他小聲地說出幾乎可以說是『懇求』的話語。

  

  「來不及了……還記得我要你永遠留在這,屬於我嗎?」安地爾金藍色的眼眸帶著冰冷的笑意,手掌撫上格里西亞蒼白的臉側:「所有想將你帶走的人,我全都不會放過,包括你那位……心愛的『亞』。」

  

  頰上的溫暖反襯出格里西亞因恐懼而冰涼的身軀,即使還不能確定對方口中的話語是不是真實情況,他還是無法抑制自己的動搖,就連蔚藍眼瞳都染上幽暗的色彩。

  

  「不願意相信的話,想不想看看這個?因為幾乎全都被撕碎了,我花了點時間才找到比較特別的東西。」 隨手拿出了個看似普通卻沾著乾涸白血的鱗片,安地爾知道格里西亞一定認得出……這原本是屬於誰的:「那可真是壯烈的一戰,可惜你沒看到,他們就算拼命也想來帶你回去呢,但現在……他們自己也永遠回不去了。」

  

  「孤月……」不可置信地瞪圓了雙眼,喃喃著他視為兄弟的名,格里西亞無法阻止身體竄過一陣陣寒意,甚至連伸手想拿那片染血的蛇鱗都做不到,「不可能……我不相信……」順著頰邊滑落的淚珠卻映出他心中的絕望。

  

  「很可惜,唯一剩下的只有這些,那些被撕成碎片的屍體還沒有讓我去拼回來的價值。」無情的訴說著讓格里西亞跌入深淵的話語,安地爾隨意的將那片蛇鱗放到了格里西亞手中:「這就留給你當紀念吧,畢竟我還是有點好心的。」

  

  透過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可以看見格里西亞空洞的靈魂:「安地爾……」緊緊握住手裡的鱗片,還流著哀悽淚水的金髮天使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優雅絕麗的淒美笑容:『我恨你。』

  

  「……無妨,就恨吧。」內心似乎狠狠抽痛了一下,但安地爾選擇隱藏起那抹痛楚,輕聲的說:「用這份恨意將我牢記在你的心中,刻印在你的靈魂上,記住……你永遠逃不掉的。」離開房間,帶上門,他將一室的黑暗、悲傷與絕望留給那名美麗的天使。

  

  安地爾如同死刑宣判的話音久久不散,但他的臉上依舊同時掛著笑與淚,格里西亞抱著懷中的鱗片──他所重視的人們唯一留下的東西──靜靜地與絕望共生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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