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

一,此文為雪姬冰塵【第二人生】的同人文,世界觀及人物設定均與其故事相同。

二,此文為冰炎X太陽的欸取文,純潔孩子和不能接受配對者請小心慎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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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黑館 時間:不明

 

單調到被戲稱為「貧瘠」的房間意外地存在著兩個氣息,一個是完全矛盾的火與冰,一個是聖潔無暇的光明。

地板上乾乾淨淨沒有一點灰塵,卻散落著一件黑袍和一件紫袍,就像床上的兩人一樣糾纏在一起。


與衣衫尚算整齊的冰與火比較之下,聖潔的光此刻令人很想好好地「疼愛」他:襯衫鈕扣被強大的力量扯到鬆脫,在赤裸裸的胸前搖搖欲墜,總是見不到陽光的皮膚甚至比雪色襯衫還要白皙,不斷起伏的胸膛努力汲取著氧氣,被蹂躪過的紅潤嘴唇跟著一張一合,沒有絲毫空閒去理會嘴角邊的數絲金髮。

「你看起來很可口。」嘴角還噙著笑的罪魁禍首很認真地表達感想,卻換來藍眼狠狠的一瞪,「還敢說!把手拿開、嗯唔!」

那雙焰紅的眼裡此刻盈滿了極為少見的笑意,雙手像是舞蹈似的滑過對方身體各處,「身為獎勵可要乖一點啊。」「獎勵你個大頭!」什麼時候有獎勵這回事我怎麼都不知道!


「我考上黑袍的獎勵啊。」精靈十分刻意地在某些字上加重了語氣,果不其然得到天使炸毛般的回應附帶多道法術攻擊,「去你的黑袍!」不要再提醒我那件事了行不行?!

放出法術抵擋所有攻擊,精靈收起玩笑的表情,認真的赤紅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的眼睛,「你還是不肯告訴我。」為什麼沒有考上黑袍?明明實力足夠、準備完全,最近也沒有任何事需要煩心,為什麼沒有和他一樣考上黑袍?

「............」面對對方含著百分之一千認真的雙眸,天使忍不住迴避那樣的眼神,不想也不願正視。『絕對,不能說。』

「............」明白對方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精靈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輕輕在天使緊抿的唇覆上一個安慰的吻。

 

 

 

然後繼續把該做的事情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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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抑著血液的沸騰,纖長冰涼的手指輕輕撫弄,立刻引來身下人細微的顫抖和呻吟。

冰炎想笑--笑對方的敏感和臣服、笑自己的優越和衝動、笑彼此如同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刻劃在基因裡的本能正在催促著、逼迫著,想要將對方壓在身下盡情地馳騁、用情慾攻占對方的每一吋肌膚,好滿足那無法遏止的渴望。

於是,他服從。


動作加劇帶來的快感幾乎把太陽淹沒,縱使竭盡全力對抗也徒勞無功,身體每一處都被冷冰冰的大手撫過,被撫過的肌膚掀起燎天大火,快要燒光他薄弱的理智。

但是他是誰?他可是「最接近初代太陽騎士」的聖殿之首兼魔王大人!更別說這一世還是據聞驍勇善戰的戰靈天使一族!怎麼可以就這樣被區區的精靈撲倒?「唔!」......好吧,冰炎不是普通的精靈。

「不准分心。」太陽從來不知道對方揉合了霸道和情慾的清冷嗓音會令他背脊酥麻、渾身發軟,所有抵抗都被那特殊的音調給融化,只能任由冰炎對他上下其手......

怎麼可能。

 

「?!」脖子被狠狠地拉下、吻住,變故發生地太過突然,尚未反應過來的冰炎詫異地看著格里西亞露出燦爛笑容,絲毫沒有察覺口中的氧氣被掠奪一空。

終於捨得放開冰炎的唇,太陽高傲地宣告:「要做就快點!不然就換我在上面!」那姿態完全不像被壓制的一方,反而宛若高高在上的王子。

還喘著氣的冰炎這次真的笑了,「......遵命,『太陽殿下』。」他的眼神燃起不知名的情緒,「就算你哭著求饒我也不會停下來的。」

太陽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以行動接下這份戰帖。


金髮少年抓著他的左手,細細密密地舔舐、吮吻、啃咬,從食指指頭開始慢慢往上攀爬,輕輕咬住指節後調皮地玩弄,漸漸加重了力道,就在冰炎認為對方想咬斷他的手指時,那張嘴又不安分地繼續動作起來。

挑逗著手指最細小的神經,濡濕了手指上每一寸肌膚,在手心描畫著一個個圓圈,讓手背布滿了一個個紅點。酥麻的感覺不斷從指尖傳遞到大腦,逐漸麻痺的手臂失去移動的功能,只剩下細微快感的凌虐。

當格里西亞用牙齒摩娑他手腕的動脈時,冰炎有種即將被吞吃入腹的感覺;可是看見格里西亞雙頰奼紅含著他的手指時,冰炎卻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不要狠狠蹂躪眼前的人兒。


「你真是......」呼吸被打亂、慾望節節高升的冰炎忍不住抽出手,用自己的唇堵住對方即將吐出的調侃,霸道地搶劫對方口中的所有,兩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西亞,知道嗎?你很美......真的。」冰炎俯身附在格里西亞耳邊,以惡魔的聲音告訴他:「所以不要露出那種表情,無論是在我面前、還是別人面前......」他會喪失理智的。

仰躺在床上、藍眼迷茫的天使彷彿被蠱惑一般,緩緩伸出雙手摟住精靈的脖子,撐起身子微張開口想說些什麼。


瞬間,重心移轉,金色凌駕於銀色之上,白皙大腿跨騎在精瘦腰間,柔軟臀肉夾得冰炎呼吸一窒。

一雙藍得發亮的眼睛湊近他面前,大得只夠放下他一人;金色長髮順從地貼服著他的鎖骨,雪花般的觸感輕而易舉點燃令人焦躁的煎熬;那具身體是純白的罌粟,含苞待放的毒癮撩撥著獸王族的血統。

「亞,我說過,我不是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格里西亞的眼神很乾淨,透徹的藍色深不見底,「不用擔心傷害到我,就放縱一次吧。」褪下冰炎的長褲,他毫不猶豫低下頭,似是著迷又或是著魔般地服侍冰與火之子。

精靈瞪大了雙眼,臉上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唔!」掙扎被天使的生澀全數化解,痠軟和無力瞬間衝擊肌肉與骨髓,超載的快感悄悄爬上尾椎,與若有似無的麻癢形成對比。

從下身傳來的每個刺激都讓冰炎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顫抖的指尖隨著對方的動作呈現出忍耐的頻率,他光是要壓抑自己紛亂的喘息和即將吐出的呻吟就快用盡力氣,哪還有心神去推拒格里西亞柔軟的唇與舌?

昂揚被對方濕軟的舌糾纏著,一下一下的吸吮和無意識的吞嚥都讓他為之瘋狂,舌尖有意無意地滑溜過頂端,使得柱身被齒列刮磨到的地方產生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右手不由自主地撫上那顆埋在他腿間的頭顱,冰炎強迫自己不要做出挺腰上頂或是施力下壓等等的行為,任由格里西亞在他最私密的地方撒野。


其實亞是不希望西亞這麼做的。「等、別......嗯唔......」他們同樣都是那麼驕傲、從不為任何事情低頭的人,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做這種事。

可是西亞做了。

伸手想推開那顆頭顱卻又力不從心、明明只要用一點力就不用讓對方如此紆尊降貴,襲捲而來的快感卻緊緊綁住他的身體,無法與心意相互契合。

其實亞是不想推開西亞的。吸吮、舔舐、吞嚥的聲音被專注狠狠放大,那雙清澈的藍眼靜靜地看著他,一如最初的對望--意氣風發、堅定倔強的眼神,是讓自己推不開的相似。

可是亞還是推開了。


在最後一刻,一股推力迎面而來。「放開、哈啊!」

嘴邊還是沾上點點的白濁,太陽頗為挑釁地以舌尖舔了舔唇角,「很濃吶......你都沒有自己解決嗎?」

冰炎沒有回答,紛亂的喘息和披散的銀髮掩蓋了他的表情,也遮住他眼裡的深沉。

 

銀髮少年悄悄伸手,報復似地用力掐了一下對方的細腰,「唔嗯!」金髮猛地跌落,白皙四肢無法支撐自身的重量,被等待已久的雙手穩穩禁錮。

局勢再次翻轉,冰炎宛若出閘的野獸狠狠攫住太陽的唇,狂風暴雨般狂野的吻侵占他的思考,軟舌在口腔內恣意作亂,冰炎的激動氣息籠罩住他,完完全全展現出熱烈與急切的慾望。

當格里西亞回過神時,方才被他戲弄的、濕漉漉的手指已抵在入口,毫不客氣地探入一個指節,另一隻大掌更加過分地撫上他的下身狠狠套弄著,在可忍受的限度內給予他最大的刺激。

終於認真起來了嗎......雖然這是在預料之內的情況,不過實際感受和想像果然還是有點差距。太陽邊喘息邊分神想著,身後侵入的手指立刻興風作浪起來。

「唔哼!你、哈嗯!」令人心癢難耐的輕柔撫觸變成暴力的橫衝直撞,格里西亞無法阻止自己發出羞人的甜膩呻吟,情不自禁地掙扎著想要逃離這樣的煎熬,扭動和弓身卻反而將他拉入更深的情慾漩渦,幽暗深沉、無法自拔。


---情況早已失控,主角們卻不以為意,放任自己沉溺於這樣的情境。

 

看著一雙充滿水霧的迷濛藍眼和誘人的嫣紅臉頰,冰炎知道自己對眼前這人一定有某種說不出的情感--不然該怎麼解釋他對這人的瘋狂。

想要聽對方更多的喘息、更放蕩的呻吟。

想要看對方因為自己而盛開的姿態。

想要讓對方與自己一同沉淪,墜入無盡的地獄。

在地獄的底層,對方會發出只有他聽過的聲音、露出只有他看過的模樣、成為只屬於他的人。

沒有責任沒有義務沒有包袱。當他們在一起、喚名為「亞」與「西亞」時,他們就只屬於彼此,只需要享受此刻此時。

什麼都可以不用想,只要看著彼此就好了......對吧?


「看著我。」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格里西亞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捧住他的臉頰,粗暴強硬地啃吻他的唇,「我想要你。」讓他的顧忌與迷惘全數湮滅,只剩下亟欲爆發的慾火。

「都是你......」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為什麼要露出那樣的表情,為什麼......要一再挑戰他的底限?他已經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已經停不下來了......。

獸王族的本性全數爆發,冰炎絲毫沒有控制力道、狠狠地再加入一根指頭,任由血腥味流淌而出,以吻封緘格里西亞所有令他衝動的聲音。

後方的擴張、入口的刺痛、下身的滿脹,一個個都是情慾的推手,將格里西亞推往欲望的巔峰。後庭貪婪地吞吐三根手指,溼黏內壁不斷收縮著想挽留入侵的異物,鮮紅的嫩肉偶爾還對長指依依不捨,緊緊吸附在蔥白上被帶出體外,反射出晶瑩的亮澤水光。


偌大的臥房裡只有兩人雜亂的呼吸,呻吟呢喃和誘人的話語通通隱沒在綿長的深吻裡,

三指惡意地撐開狹小的內壁,引來內壁劇烈的收縮以示抗議,冰炎才緩緩抽出手指,放開被吻得暈然然的格里西亞,彈指變出一面簡樸的全身鏡。

空蕩蕩的感覺往四肢百骸蔓延,他不自覺地追尋著眼前之人微涼的體溫,修長白皙的雙腿纏上對方的腰,格里西亞刻意以下腹碰觸對方的昂揚,隱晦又主動的求要。

不單是判斷能力被全數剝奪或是控制能力被情慾切斷這種表面上的理由,他自己也渴望著對方。


「想要嗎?」冰炎刻意地在入口徘徊,時不時刺激一下卻遲遲不肯進入,想逼對方說出那些只有他才能聽見的求饒;快要爆發的情慾讓格里西亞無法好好思考,冰炎放上他臉龐的大手在唇上輕柔的撫弄,迷惑了他的理智而吐出示弱之語:「......給我、要......」

冰炎輕輕解下他的雙腿,調換了位置好讓他靠進自己懷裡,帶著微香的脈搏貼著他的背脊,「西亞。」心貼著心的他們總是能夠明瞭彼此的想法--對方要他說出那個被封印的名字,如同他喚他一般。

銀紅壟罩了燦金,冰炎將他的腳往兩側大大拉開,膝窩被緊緊地扣在臂彎中,他沒有回頭,只以最虔誠的語氣讀誦對方的真名:「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


冰炎笑得很邪惡,細細啃吻著格里西亞的耳朵,「西亞,看前面。」「......什、嗯哈!」

鏡子反射出那昂揚的慾火一點一點沒入他體內的模樣,和內壁奮力阻擋入侵者卻依舊不敵、一步步退讓直至敏感深處的感覺一模一樣,

「唔哈、啊......」視覺與觸覺加成、羞恥和興奮矛盾,移不開視線的格里西亞被自己的鏡像凌遲,痠軟的四肢和當機的頭腦使逃脫機會降到百分之零,只能夠呻吟著掙扎著扭動著,任由冰炎--或許說是情欲更適當些--緩慢侵占他的身體,步步啃食他的堅持。


一寸一寸地填滿直到完全推進,看見懷中的人也興奮地達到高潮,在顫抖中釋放圓弧狀的白濁,全身繃成優美的弓形,冰炎死死繃緊全身上下的神經才沒讓自己被貼上「早洩」之類的標籤--因為高潮而縮緊的強烈力道可不是鬧著玩的,更不用提那緊緊抓著他的是他萬分迷戀的人。

深深地、惡意地對敏感的脖頸吐出一口氣,冰炎低喃著再也無法繼續的忍耐,「西亞,好好地看著......我要你。」更加惡意地、用力地深深地頂入,頂入溫熱濕軟的纏綿,纏綿悱惻為他放下的驕傲,「嗚嗯......不、要啊、哈呀............」


平滑鏡面映出兩人交纏的軀體:無力推拒的手掌和強迫接受的臂彎、緋色泛紅的臉龐和欲求失控的表情、沾滿體液的疲軟和粗魯進犯的昂揚,交媾成淫靡的春宮圖。

冰炎發狠似地抽插搗弄他體內深處,甚至連尋找都沒有必要,一下下的激情撞在敏感點上,令人臉紅心跳的放蕩呻吟被無限放大,在耳邊不斷繞樑許久而不散,一聲聲消磨格里西亞的矜持。

瘋狂的填滿抽離帶來彷彿可以使人溺斃的窒息快感,再也顧不得雙腿大張的羞恥模樣是否讓旖旎春光一覽無遺,脫軌的情慾讓格里西亞只想要求更多的滿足、忍不住發出更多的浪蕩聲響,「亞、哈嗯......還要、唔啊......」拋開羞恥和理智、絲毫不在乎道德和族規,格里西亞已經管不了那些東西、也不想管那麼多了。

 

在這一刻,他成為只屬於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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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終於在他體內釋放,格里西亞的慾望卻還士氣高昂,「亞......」他回頭看著依舊深埋在他體內的冰炎,眼角遺落著數顆剔透的水滴,見證尚未結束的激情。

明明只差臨門一腳就能登上高峰,慾望卻懸吊在不上不下的邊緣動彈不得,偏偏那雙手又不安分的作怪著,一冷一熱在光裸的背脊上、胸腹間游移不定,既不讓他解放又不讓他好過。

冰炎邊調整姿勢邊吻住那雙甜美的唇,封殺所有意見的唇角勾起饜足的笑,讓格里西亞跨坐在他腰間,第二次問出令人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的問題:「西亞,想要嗎?」「你!」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嗯?」動用種族能力而產生迥異溫度的雙手刻意探往入口周圍,冷與熱的刺激使格里西亞不由得縮緊了後穴,冰炎額邊雖然冒出忍耐的冷汗卻還是硬要逞強,「想要就自己來。」

「嗯嗚......」咬著下唇不肯投降的格里西亞試著讓冰炎動作卻無果,只能努力嘗試著「自己來」,試圖讓彼此都好受一點:他以兩手抵在對方的腹部,以腳施力抬起自己的臀部再緩緩坐下,好讓體內的碩物能小幅度地在後穴來回進出摩擦。

但是如此耗費體力的動作無法持續多久,痠軟的雙腿很快就不聽使喚,格里西亞只能無力地扭著腰求取最後一點安慰,「唔哼......」細微的快感和高漲的情慾不成正比,得不到滿足的格里西亞忍不住掉下晶瑩淚珠。

 

「真拿你沒辦法......」冰炎終究於心不忍地坐起身吻去那些令人心疼的痕跡,雙手悄悄搭上格里西亞的腰間,「西亞,我要開動了。」語畢便劇烈地挺動起來。

「嗯呀、唔嗯......哈啊啊!」對方的索求終於讓他達到高潮,因為黑袍考試和過度縱慾而精疲力盡的格里西亞癱軟在冰炎身上,無力地承受著冰炎的激情,「嗯哈......亞......不要了、嗚......」

「西亞,你忘了我說過什麼嗎?」冰炎又笑了出來,緊緊摟住懷中的人兒,湊在對方耳邊小聲的說:

「就算你哭著求饒我也不會停下來喔。」


這夜的扉頁,可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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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璃☆天泠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